叼起鸽子的梦
一条温存的视线,楔入你的视网膜里,光滑叫你一下倍感思亲。张开口唇的梦,吞一朵蓝进去,浣洗着舌尖上的美梦,洗涤着那种蓝梦的醒。
一条动荡的子午线,在两极间分化,一边是你,另一边是我,构成一个相思的总体,谁也离不开谁。
贯穿世界的屋顶,就像一种美的穿越,在爱的幻觉里加冕。给不出答案的落款,歇斯底里的顾盼神离的想念,一下进入迷幻。
煎熬的渴盼,饥渴的动荡不安,就像一次美的洗牌,牌面总是那么清新如洗,可梦在爱里结扎,谁能疼痛那种美的幻觉,一个怜悯的举动,一下叫自己落入围,走不出那爱的藩篱,投不进相思的网。
鸽子的梦总在碧蓝的天空飞起,可如今它只能栖息在屋檐下,扇动起翅膀想要飞出去,都难以办到。
一种沮丧就像害了眼病似的迷离疼痛,即使哭碎了一地鸡毛又有何用?天不放晴,心情沉重,你走不出迷惘。
挺起美的武装,就像美的子弹上膛,月落星辰的幻想,就像在美丽里咀嚼鸽子的梦,一想就飞起来,一想便又落下。
飞舞,弹跳成了怀想的梦,你一次次送入口子,一次次吐纳那美丽的醒。你就像掐着鸽子的翅膀在假寐,一抖动,大地都会苏醒。
月夜相思升满天,今夜里你在迷幻,那动荡醒里,多了些慰安。
飞翔的翅膀总在天上,你一下叼起鸽子的梦,在蓝天里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