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小桃树前几日开的正茂,随着四月中旬的几天的阴雨连天洗礼,花瓣七零八落,放晴后,小桃树也换上了新装,越发的绿了。晚上下班的路上,又乱起了大风,棉絮绒毛在午夜的路灯下,忽明忽暗,让人错觉,下了一场小雪,风从身边呼啸而过,还是有一丝冷,却未入骨。到了四月下旬,温度升起来,矿内广场花圃中绿树灌木枝叶早已茂密了,走廊淹没在紫藤花海中,清洁工,各自有序的忙碌起来,时不时修剪着它们。树荫小道落叶铺在地上一
站在汨罗江边,遥望着对面苍茫大地。宫廷美景应犹在,悲壮山河,却容不下我的一颗赤诚之心。马蹄声声在身后延绵不绝,大雁南飞去,眼见这涛涛江水已然凝聚了悲愤的情节。佳人在身后,歌唱着我谱出的乐曲。我拿出珍藏的琴,为她伴奏,为这纷杂的世间,伴奏。人生不过如此,留一曲足以。何况还有《离骚》与《天问》,在天边徘徊,伴着人间,如影随形。阳光暖暖投射在身。龙之图腾啊,请带领子民,去向光明的彼岸。
现在很多高中生都想着做兼职,我想说,这是个好想法,但要看你如何做了。你可以去店里帮忙,不过一天要不包一顿饭,要不给你四元钱。每个月就一百二十,有的兼职还要站好久,简直比上课还累人。重要的是,时间赶得很紧迫,有时不得不带饭进班。时间实在紧张的时候,你就只有啃饼了!相比之下,餐厅帮别人打饭,要好的多了。只管你饭,有足够的时间吃。但你要早去,晚回,更无奈的是,很多女生或男生不愿意去。原因就是,怕遇
近日,听得最多的曲子,是那英的《默》,一遍遍,真如曲中所唱“眉头解不开的结,命中解不开的劫,是你”!你不在的日子,除了我的心,什么也]有改变,一样的,安静的生活,努力的工作,偶尔,难过的想你。我曾以为,我注定是只无法得道的小妖,在爱的路上,只为一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而努力奔跑,不问是劫是缘。可在这个滥情的年代,一句“亲爱的”,充其量也就是个“你好”,是我太过认真,以为,可以永远。俨然,可笑
我很害怕,同时也很期待,不知道家等着我的是什么,想的也很少很少。听说家里建新农村挖山棺材躺了一片,听说家里修路占了两米水田,听说游子回家只会越走越远。在外面能挣到住宿的钱,吃泡面的钱,买手机和流量的钱,换电脑缴网费的钱,我觉得我这辈子就不需要担心更多了,因为我可以没有掌心的家和永远的人。每一个忠实写手,都想过苦旅的生活,没有亲和爱,只有路和自己,去一处地方写一篇文章,到一处雅居拜访一位老师。有
读小学时,和儿时闺密一起分享早慧才女田晓菲的《田晓菲日记选》,记得当时两个人惊讶于人家的早慧,和我们年纪相仿,却早已出书了。时光如水,几十年一晃而过。午后,翻看上初一侄子的语文书,有幸看到课本上收录的田晓菲的《十三岁的际遇》,读完后不胜感慨,十三岁就上了北大,谁敢与她比肩,儿时热爱文学的我终究在为活着而痛苦奔波,文学的梦想已经渐行渐远。记起二十多年后在南京见到儿时的闺密,她曾问过一句:田晓菲现在
“六一”儿童节,是儿童的节日,也是大人们的。儿童,多么美的成长阶段,他们有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有随心所欲的言行,他们有天真无邪的本性,他们更有童趣横生的制造。儿童,多么好的年代,他们有父母亲人门的呵护,他们有老师门的教育,他们更有社会的关爱。做对了事情,有大人们的精神鼓励和物质刺激。做错了事情,有大人们不同形式的管教。现在的儿童,生逢盛世,长在新世纪,随着城乡一体化进程的越来越亲近,神奇的自然
月夜,咸咸的海风,缓缓推动满载货物的远洋巨轮前行着。德林先生眺望着大海彳亍徘徊。他说他生活的孤岛可以没有诗歌,没有美食,甚至没有爱情,却不能没有“血红色的血液”。时光温暖了岁月,岁月给予了时光更多美好。德林先生,用一把老式海马刀优雅的打开了一瓶14年波尔多的红酒。他说葡萄酒的石榴红显得那么成熟美妙,丰富的单宁和浓郁的酒体让他闻到了樱桃,覆盆子的甜美,感受到了黑醋栗的柔媚,体会到了甘草和薰
方才读完一位陌生好友的文章《一个人》,心生感慨。我也总是一个人,听窗外的风,有时候甚至饿着肚子也不愿外出与人交流,譬如此时此刻。但是我喜欢沉浸在这样像深海一样密闭的安静之中,这种不与人交流的独自一人,感觉,像是一种执着,桀骜不驯。并不是不喜欢交朋友,也不是不喜欢红灯绿酒,每一个时段,每一种陶醉方式,都是一种令人魂魄飘飘的沉醉。我也交友,也喝酒,也时常通宵婉转在酒吧,慢摇吧与KTV之间,但是,从
有那每一天,我起床了想去外面看看老家的山和水,可是野兔没了,鸣鸟没了,山间的小路也没了,蛇和毒虫多了,人和狗都不敢上山了。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在床上躺着,突发奇想给自己扎个辫子吧,扎到一半皮筋短了,也罢也罢,怪我只有十厘米的头发。听说赖床的人不好,我想也是,于是九点半就起床了,鸡和鸭都出去了,爸爸也出去了,粉的热气也出去了,我的食欲也跟着炊烟跑了。现在乡下种田,打田机声响荡山峦,带着青松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