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不光是为自己活着,因为这样就没有了生活,甚至是孤独的生活。人群像水一样地生生不息,从来没有停止过,为谁而忙?为自己,更多的是为别人。没有了别人就没有了自己,你和他就是这时光逾遂道,只要走进她的心腔,才知道自己的路没有山的阻拦。为了家庭你负担了你该付出的,为了他人你得到了你该有的。这个公式是加减乘除溶合的悲欢离合,也是思念亲情冷暖的人情结构。为你,为他,才有了社会的潮起潮落,才有了前途的名
雨中,走一走。走一走雨中疲倦的身影,我无意来求风雨陪送,只是疲倦地走一走。难遇的也有遇的,前方的雨不停,身后的雨也在流;它们都是我有遇的,也算陪我走一走。难得的是我惊扰了绿草挂着的晶莹。它们有泪么?它们有伤忧的心么?估计我是猜不出来的,它们陪着我默默在雨中。我的双脚泥泞踯躅,不是有脚病,也不是我掉落的身影;是我孤独地向前走,是我雨中脚下的路在走,我难以给它安抚我的沉重问候,难以送去消沉肤无
苦木人:你的性格倒是像我家巷口里散漫的老狗。那是几年前。那时的老狗还是小狗,黑亮亮的两颗眼睛,爪子伸的也不很完美;耳朵向下耷拉着,脸上挂满愁容,黄毛上粘着一点红,那是明显的血迹。它的主人我很熟悉,但也不太熟悉。他总是向我家借一些生活必需品,可要到很久才能亲自到他家去取一些曾经是我的东西。他的家很凌乱,被子也没着急叠,地上抹着一层厚厚的垩灰。一次我去他家,走到门口,便听见小狗悲戚的哀嚎,我本不
苦木人:你看不到我活着的世界。是的,我还活着。听说你是被草草“埋葬”的。我不信,去往那片坟墓,远远便望见你可怜的归宿。一坨散沙,它早晚会被散尽,一方扭曲的石碑就像无源的水,任凭它流向一边也不曾归来。一片片飞舞的纸钱自七月十五以后便开始缓缓飞舞着。到了八月初却也时起时落,仿佛是蝴蝶随意的休憩。这就是你永久的家。说实话,海葬对你来说真的是一种较高规格的礼节。海面深沉的存在,却也不曾记得它自己究竟
夏日午后,忽然想到了你,还有你说的那首歌,我那时是将信将疑的,从没听过这歌,然后你告诉我是某个电视剧的插曲,具体情节已不记得了,主旋律有点忧伤。今天看头条,无意中看见了这首歌,一听下来“记得那是夏季,天气多风又多雨,也许是纯粹偶然,在这小站遇见你······”,哎,还真有这首歌啊,歌名“人生小站”,1986年发行,时间够久远了,歌词叙事般的简单清晰,我仿佛看见一对在小站相遇相知最后却因为现实而分
忙忙碌碌的收拾了一下午,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收拾了些什么。有时候发现,工作与生活就像是一座围城;你想去好好工作的时候会发现有人抱怨你不顾家庭,而你顾家之后,却发现你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应付。听着隔壁工地闲杂音等,咚咚锵锵的。莫名其妙的,天儿,闷闷的,风沙的样子;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心里也闷闷的,想哭。来喜病了,也不再向我摇尾巴,趴在笼子里,他似乎知道自己病了,不能吃不能喝,用那消下去的眼神看着我,一
生活这场梦,随即我们就醒了。不需要大雨淋头,便被现实浇醒。湿淋淋的站在现实面前幻想莺歌燕舞纸碎金迷安度岁月,却不得不因现实牵绊攀爬。在这偌大阡陌红尘,我不曾体会。年少曾一度把时光荒废。有那么几个旧时老友,隔三差五相联,谈起儿时的梦想,都一笑而过。没有谁过的比谁好,也没有谁是人生的赢家。有时候会被压抑得不能喊痛不能呼吸。当理念一次次沦陷,再多完美的理由都变成了烂借口。谁都有过幻想,谁都曾
又是一个雨夜,当时间走到次日的零点,一个人打卡下班。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冒雨回去了。打开手机,塞上耳机,随机播放的尽是宋胖子的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了这种感觉。当音乐穿透耳膜传输到大脑,仿佛这繁华的城市与我无关。然而,这样的南方一直与我无关。来了又回并非眷恋,只是为了吃饱穿暖。何况,我也没有更多的情愫点缀这蹉跎的日子。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一直想家,从没有消停过的想着。出来就是盼着回去对于一个
当背上行囊,开始下一段旅途;当年华不复,青春落下了帷幕;当散尽轻狂,磨平了满身棱角。再回头,那一段岁月,安逸平和。只是,不及回头,已至别离。还是要感谢时光,温柔以待。总要成长,试着独自面对生活;总要长大,学着自己承担责任;总要分离,在这二十一岁的六月里。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走过最美的时光,当一个人静下来,才发现,不觉已,已经走完了轻狂的岁月。这个年纪的我们,经历过离别的不舍,也感受过重聚的欢喜。
走近麦田的时候,夕阳已大半入山。余晖洒在远处的山尖,星星点点落在麦芒上,随着微风泛起金色的波浪。田野离村庄也有一段距离。我从热闹的村庄一路步行,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缓缓走来,路过了黄昏的炊烟,路过了追逐嬉戏的孩童,路过了成片成片的向日葵。一天的繁忙接近尾声,于是家家户户升起袅袅炊烟,院子里三三两两的是等待开饭的小孩儿,拿着锅铲匆忙出入的农妇,沉默地往炉灶中添柴的姑娘。不远处的牛棚里有人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