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寒冷必不可少,高山之寒,更加微雨,寒之又寒。今夜,微雨无风,空气中飘着几分暖气,月光在雨夜还是那么皎洁。夏日雨夜,必是伸手难见五指,难得夜空如此宁静。雨刚能打湿头发,都说冬雨淋了会生病,我却想在雨中伫立,让澎湃的心灵得以寂静。世间纷扰难以理清,前世因缘,或许聊以慰藉。月光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总在你畏惧之时,主动用微带寒意的光明照亮着孤独的心灵;雨还是那么的可亲可泣,让人在其中没有感到狂风暴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爱过,就不会忘记。有些事情,想忘记却无法忘记;有些人,想忘记,却无法忘记。曾经走入你生命里的爱人,无论他现在在哪里,却深深的在你的脑海里,因为爱过,再也不会忘记。爱过,就不会忘记。时光的一隅,当一首熟悉的歌曲再次传入耳畔,你就会出现,只是出现在了脑海里而已。就这么静静的醉在这熟悉的歌曲里,任自己把你想念。熟悉的歌曲在静静流淌,熟悉的你也
今年上海的春日,似乎比往常要长一些。车一路沿着不知名的小镇缓缓开着,路边开满了一树又一树的花儿,赤焰般的火红,娇羞的嫩粉,活泼的明黄,矜持的淡紫……热热闹闹的,让人目不暇接。这灿烂的春日阳光,让青的显得愈青,这花儿更显得要燃起来似的。我几乎要忘了自己,沉浸在这一场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里了。香樟树的香味,就在此时扰乱了我的心绪。我回头找去,它早已在我的身后越来越远……多年没有闻见香樟树的香味,多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只是初见,恍若相交久远,似是故人来。不惊叹于你华丽的外表,怦然心动的是那种熟悉,任何陌生的词汇,用在此刻的你我之间对我一个人而言都是不合适的。我想向前一步,就算不能和你面对面,只是与你肩并肩,打一声招呼,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听你发出有关于我的声音。假设是后会无期,总算是一段美妙的邂逅,总算是一段美好的缘分。假设是有幸三生,总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总算是一生的珍藏。我不愿做你脚下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仓促的让人害怕,我们来不及拥抱早晨的太阳,转眼间就要沐浴在黄昏的落日之下。很多时候,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享受着,一路走在奔波的路上,就已渐渐地老去。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其实无论多低落的情绪,也不过是片刻的悲伤;无论多欢乐的情感,也不过是瞬间的欢愉。因为在下一个路口,我们仍得继续前行。我们一直在人生的路上,没有阳光的照耀,我们同样也可以为自己打开一扇窗。世间万千,
既然从来无缘说,奈何天作相知者。风情里岁月漫长,过尽浮生万千彷徨,笔墨间一纸传说。可不可的假设,有没有的明天,就为了一个人,伤春悲秋月圆月缺。等流风从不见雪回,等冬去从不见白头人间。青灰色漫延的天际,离了无涯,湮了年轮。一树千年都曾过,一路万世不相逢,现在都是轮廓,只有固执还念想着。读着佛偈,还参不破,缘深缘浅为何?青灯黄卷的沉默,转身功名寄汗青,却没把消息寄给你。手上的红绳还在,花开碑前埋葬所
音乐有时候会故意装饰自己,当你听到大街小巷都在兀自播放的歌曲时,你就应该知道你曾经听过。要知道音乐和歌手一样也会在舆论中沉浮,硬要去迎合潮流,它会在受到众星捧月的待遇之后陨落,足以让每一个良心未泯的人感到羞愧。一首开始老去的歌曲只想安安静静地呆着,就像老祖母的骨灰罐一样安静,就像放在抽屉里的旧相册,过期蜡笔、没有电池的手电筒一样安静。它严谨地闭紧嘴巴,最好被当做一张专辑的背景板,永远不被人记起。
晴夜无风,月光w洁。寂静小院里的地下一层,深巷中不时传来几声老鼠狂欢的“吱吱”声。缺电的灯泡已经熄灭多时,窗外狭窄的甬道,月光无声地投射在水泥地面上,没有时钟的提醒,全然不知已是深夜几时。一盏煤油孤灯下,年少的你,仍在聚精会神地苦读,完全沉浸于书本的你,早已忘记周围的环境,忘记了鼠鸣犬吠,忘记了这个漆黑的地下一层,以及孜身一人的孤寂。读到心潮澎湃、情绪难平的时候,你甚至会披衣而起,凌晨时分,
在所有意象中,我所喜爱的还是雾雨,雾月两种组合。这并非无缘由,一时的兴致,而是通过多次提炼,重组之后所定下的搭配。雾雨组,我又称之为烟雨组。薄雾蒙蒙,如烟如幻;细雨潇潇,如丝如绸。雾锁山头山锁雾,雨连天际天连雨。静静地,我站在那烟柳画桥上,遥望远方的玉簪螺髻,如痴如醉。一阵清风拂来,吹起一缕青丝,与细雨纠缠。山腰在薄雾的怀抱中时隐时现,细雨在天地间乘着微风飘飘洒洒。我向往烟雨江南,向往的不是她的
日子过得很快,就像秋天的落叶,又像男人的胡须,更像冬天的气温又像亦聚亦散的亲情、爱情。转眼间,深秋冬初戛然而至,来了,走了,在这个季节轮番上演。每一片叶落,预示着树叶的一生走到终点。时常,一个人坐在满是黄树叶的草坪上,还未变黄的草绿伴着已然泛黄的树叶,他们用曾经的荣光伴着最后的挣扎,偎依在一起,就是一幅唯美的图画。此时,感伤代替了欣赏,心碎替代了欣喜。秋,深了,一丝寒流涌进胸膛。落叶总有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