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躺在草坪上,体验小草生长的快感以及它们,联合抬举我的一寸幸福。趁新的理解试图接近而尚未到达,我可以对着善意的羡慕和不怀好意的妒忌说:我有享受的权利,也有认定对错的权利一朵花开了,艾未未把一亿颗葵花籽摆在英国泰特现代美术馆的涡轮大厅,是想说这玩意儿鸟意思没有啥意思都有。于是我可以放心的说不欣赏,也可以不放心的说欣赏。一种基于常识的怀疑,往往也是一种娱乐和围观。如果是为了用它牵动表情肌,就需要把
向往……夜空中流星划过我捧着双手许下小小的心愿秋风里落叶纷飞我张开双臂吮吸轻轻稻香美丽的心愿啊你乘着稻香慢慢飞向远方我开始向往向往童真时与伙伴们嬉戏的样子向往鬓白后和她一起回忆浪漫故事向往冰封北国乡村傍晚的袅袅炊烟向往柔情江南骑在水牛的背上耕种到了最后啊我就化成一片秋叶深深的扎在那棵老树的根部再去向往走过的路
有那么一天,我的胡子托到地上,昨天种在门外的白杨粗到齐腰我走过的路上,长满荒草冬天用雪把它们覆没那一天天气会像今天一样空气里充满阳光鸟们的啁啾从枝头传向大地也会有不须说破的忧伤如果你还在那路上请注意那路过的马匹也许它羸弱疲倦请给他草料和水请刷洗它的鬃毛请翻它背上的皮囊请在某一棵无名的树下稍停你的脚步那风会吹向任何一个方向但我的马匹一定会找到你的气场它驼来我在冬天备好的干粮它不说话,但你一定懂得有那
满窗的星光鼓动蝉声把春夜弹成山谣。一对对起伏的山峰,是星光们叠起来又放下去的思绪,连同蝉声朵朵。蝉声是扑进大山怀中的山妹子,拱着大山丰满的胸膛。星光们匆忙的脚步踏响蝉声朵朵!我动情于春潜伏草丛间等待黎明,任蝉声染绿月色。溪畔一峰石头,折弯了本已朦胧的山径,也折弯了我痴情的凝望。只有把临河的窗儿开得很阔很阔,那窗边才长满弯弯曲曲的意识,并在月夜的掩护下,让蝉声衔向远方。蝉声渗入泥中,竟长出根须。于是
我,一只失去了灵魂的蝶精灵。被钉在斑驳的木板之上,干枯的躯体藏着那些旧梦的残影。从此安静。忧伤不再?回忆……久远的……某一个暮春?某一片草地?某一次刻骨的相遇?以及我是如何婀娜俏皮地飞入你的眼帘?你是否知道,在你还未到来之前,我在佛前祈祷了多少年?花开。从漫长的等待到瞬间的绚烂,最后哀伤道别。久而久之,我开始适应怀念。记忆随躯体一点点干枯,象细碎的粉末扑簌簌地掉落。微笑着落泪。不枉此行。终于有一天
让她的柔情,从我心中的那块草地上走来,在万花丛里绽放。微风拂动,千朵万朵祝福。多少漂泊和惶惑,也不来及倾吐,却分外浓香如初。我不会沉睡,尽管在深夜走向星月,我都不能只顾走远,留下一半含苞的思念和故土。……依然轻轻靠在我的肩上,如何挥之而去?我无法入眠……强烈的期盼。没有延伸的土壤,我怎能放弃一棵即将盛开的鲜艳?冰雪老去,呵护老去,滚烫的激情亦老去,苍苍白发,长相厮守,怎抵她只言片语?一声呼唤自村口
芬芳、艳丽,你衣裙,盛开太阳花,整座家园,弥漫你甜美。太阳花,母亲花,母爱阳光,静美温暖;太阳花,妻子花,娇柔甜蜜,激情昂扬。手指笑脸,到庭前家园,爱的花瓣,甜美馨香。美娇娘,播种爱与希望,你把幸福花瓣,洒向我像梦一样,把我掩埋。倚胸膛,高山坚实,泪珠乌发,濡湿香腮,妩媚却如,庭前明月!宿命的缘,红灯照,红线牵,汹涌河流,呼唤我,穿越万里。你怀抱,一世温情,心事化尘,随风去,未来花树倚待春风。长记
某一夜我梦到玉米地最后一粒果子熟了但风还没有来到某一夜我梦见玉米地和十年前路过的河流一些窃窃私语进行着月光铺到水上深蓝的水像是寂寞的诺言像是时间穿过沙漏在日子与日子之间某一夜我梦见玉米地当沉默终于主宰了主题黑色迷失了岸梦愈来愈深,深到无际一个人的名字遗忘的青春哀伤,或者流浪你要的传说十年前就已经注定十年十次桂花开,十次桂花谢某一夜我梦见玉米地风还在路上当最后一粒果实熟了我在黑暗中和自己相遇2010
去听一滴雨水,淅沥,从檐上落下或者,最起初,它只是谁的一滴泪水,或者是草中的一滴露珠滚落进泥土,渗透;或者被日光蒸发,上升上升成蒸汽,成云雾,然后被风吹动,向东那天早晨起床,你推开窗户,你还诧异,头顶有这么多的白云,正向东移动,你不知中间就有那么一小滴的泪水、露珠、水汽或者云片,一边注视你,一边行走,它是你以前经过的,而且也还将在不久以后从你的檐上落下那向东移动,被风吹着的白云,它要走过很多地方,
又是一年新年季,今年的新春如赶花轿的姑娘来得特别早,一边刚过凛冽的寒风,一边又在催吐着枝芽,仔细瞧瞧有的还绽出了细小的嫩绿,虽瑟瑟颤抖,但也顽强地生长着。最惹人的惊喜,田园河畔好多不知名的野草也有零星含苞待放的花蕾,正蓄势待发,只要天气稍稍转暖,便会争相吐芳,给大地穿上那碎布的花衣。最动情的景象,小河的冰已悄悄消融,还听见潺潺的流水之声,好几只鸭子已在水中戏水,或许将过冰冷的时季,有语说“春江水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