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猜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大四毕业的时候把中国新闻传播史和外国新闻传播史当废纸卖了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两门课都是运歌教的,我几乎是啥也没学会,这以后读研了会不会还花钱再买一本啊。果然,,现实就是和我预料的差不多,我们现在也在上一门课,叫做中外新闻传播史,老师用的教材是刘笑盈的《中外新闻传播史》,我又要买一本传播史的书。当初要考安大的时候买了一本简明中外传播史,后来换学校就送给室友看了,然后到大四离校
凉风满室,窗下见月,灯烛照暖,寒露初生。夜晚总是习惯的承受太多的情绪。我们总是说遗憾,可是到底有多遗憾呢?我试着落笔,是怎么写都不满意,没有一词一句可以描述的清楚明白。是提及往事的不可避免,是比错过最爱看的雪还要难过,是再怎么看月亮,总觉得不圆。也是无可奈何,无力改变,沉默于岁月,想起时还是难过,心里空落落的残缺。其实故事大多数的都是有始无终,我们这些人相识过的人,很多都没有告别,只是渐渐的在岁月
不知道文友们年轻时有没有给别人起过外号或者被别人起过外号?哈哈哈,可一定要实话实说吭!今天我要说的是,当年在宿舍的卧谈会上,给男同学起外号也是我们的话题之一。当然,彼时的我们是“被迫而为”;当然,我们起的外号,也都是善意不带一点恶意或者取笑的意思。从哪位男生开始呢?冥思苦想仍无从下手,看来干这事都是头一回啊,既缺乏技术又缺乏经验,一连几晚浪费无数脑细胞仍不得要领。最后还是我们幺妹拍板,就从班长开始
感觉这些天陷入了严重的精神内耗阶段。一方面我希望自己不能输给任何人,做最好的自己。另一方面我又十分焦虑,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有学会。就是在这样希望自己能够有好的论文输出和自我知识的输入又非常差劲的前提下,我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和自己作斗争。斗争的身躯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一方面我不想让任何人失望,我觉得那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我又十分的胆怯和恐惧,我觉得自己有些事情是做不
刚上班,就前后来了两台车。我心里暗自叫苦:今天一天可能会很忙。却是到了下午才真正开始忙。精洗的间隙不断有车子来,于是我到另一个洗车工位去干活。老板娘也从休息室过来帮忙。结束后,老板娘又回到休息室。此时,两个洗车间只有一台车。我正在刷座套时,外面进来了一台车。眼看右前轮已经压到了座套上的挂钩,车主仍在往里开。我立刻示意他往后倒。下来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本来他打算普洗的,看到了正在精洗的心冰和陈师
站在秋风萧瑟的街道星星升起在夜空路灯在远方闪烁繁忙的街区休息了偶尔擦肩而过的行人好像没有什么感觉白天的一切已经过去不属于你的时空那么陌生还是夜晚让你感觉自己的存在星星,路灯,行人,摇曳的橡树都在眼前展示此刻,只有我在这里属于我的世界是实在的晚秋的夜是多么的美丽人生的秋在款款而来无论你向前还是后退总是在最安静的时候值得拥有珍惜若干个夜晚种下的希望总有一天人会变成土壤或石头就看你种下的种子是什么石头的
昨日的雨下了半宿,夜冷霜重,枕着细碎透窗的雨声,断断续续的做了一些,在清晨就记不起的梦。想来大约是有你的。十月的雨总是让秋短暂的捉不住,一夜之间温度就直接的跌落入了冬的范围。除了还没有没开始下雪。已经寻思着如何的取暖。寒意满屋,懒得开窗,懒得起床,甚至于懒得做一切事物。手机里的消息很少,三三两两很快览过。突然想来,别人说我太过冷清,我并不认同。虽然大多时候偏爱一个人的独处,还是觉得应该做一个温柔的
自己的饭做起来简单,很快便结束了。时间尚早,找了个电影看看,也提不起兴趣。为为打来了电话,说天凉了,帮他寄点衣服。是的,开学遇上疫情反复,为了轻装出行,没有带太多的行李便返校。开了视频,一件件让他在衣柜里选,我一边让他多选,一边又让他少寄点,穿不上又占地方,我真是个矛盾的人。最后选了些外套、打底衣、牛仔裤什么的。我打算明天晒晒再给他寄,同时也联系好了快递员明晚就去办理。现在有了快递也真是方便,今天
李强决定:农历六月初六早上六点,迎着日出搬新家,好给中风半年的妻子去去晦气。谁知,初五晚上十点,五3---21010工作面突然出水,李强被派到井下突击排水任务。李嫂睡不着,就透过窗口数星星,一颗、一百颗、一千颗……凌晨4点,疲倦的星星躲在了乌云后边,刚想打盹,老龙王就耀武扬威,粉墨登场。顿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李嫂艰难地撑起身,扶着桌、沿着凳、拄着拐杖,把盆盆罐罐挪到了漏雨处。叮当作响的接雨声惊
在北方,秋天的阳光格外稀罕,早上和晚上都很冷,只有中午,那阳光就让人分外珍惜,这个时候人们会争先恐后地晒自家被子、被褥,经过一下午阳光的洗礼,晚上房间里到处充满着阳光的气息,人躺在温暖的床上,盖上温暖的被子,就会进入甜甜的梦乡。家里的猫,早上会冷得瑟缩在被窝里,听说人体的温度正好是猫喜欢的温度,它们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了,猫最害怕冻着它的一双脚,只要脚暖和了,它们就不觉得冷了,躺在人的身边尽情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