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煮了雨,留下的是干涸,感情经历一段时间的冲刷,留下的仅是回忆。当结局注定以结局而告终时,或许两三年,或许六七年,也许更久,总会为故事画上一个句号。也许在某个瞬间突然想起某个在一起的片段,心里会傻傻的笑,而后莫名的疼,里面包含着自己的不舍,后悔,无助,还有些妒忌吧,然而,时间是一剂良药,当你的生活重新打开一幅新的画卷,一些新人在空白的区域上慢慢画着,当把空白画满的时候,就想着用橡皮擦擦去以前的文
春天到来时,路旁的小树在春日融融里发芽,雪白的冰雪正在融化,略显得小树更加挺拔。吐着芽蕊,散发着树香,熏得春情绵绵,缠着小树不愿离开。妈妈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像。一眼看到了小树发芽,心里酸酸的,两手扒着窗户,泪水簌簌流下。春天的窗花已经融化,可妈妈为何在不经意间留下窗花,眼里的泪在扑簌,挂在玻璃上,画天涯。那是母亲妈妈藏在心中的伤,不解的梦。妈妈知道小树发芽开花是成长,是长大,只待有一天,树木永
这里是一片七彩的土地,随春夏秋冬四季明显而变。湟水谷地随季节铺开的农田织锦,绘出了一幅如画的平面风景,北翼达坂红色的裙山、幽曲的沟谷、绵延的山塬间森林茂密如上天雕塑的仙境,南翼拉脊山雪峰巍峨、油菜花香,碧绿的山地草原上牛羊星动,牧羊女悠扬的青海花儿,总惹人无限向往。湟水如龙匍匐在盆地中央,流淌着这一方土地悠久的风风雨雨,它积淀的这一片土壤孕育出古老的文明,在时光的阔域上演绎着高原之上一个又一个神奇
这个秋天,那袭袭白衣,成为这个城市里最靓丽的风景。天高远阔,你,曾是田垄间疯跑的孩童,曾是红尘陌上追风的少年;日薄西山、炊烟袅袅里,你曾是归家的丈夫和烧饭的妻子。战旗飘飘、爱在燃烧,无情的口罩遮住面颊,你的双眸依然长空万里、星河灿烂。最沉重的担当、最狂野的奔走,一个信念,不过是向死神手中,挽留片刻的生命。不见刀光剑影,不见铁马冰河;只见你汗水斑驳,只见你脚步匆匆。浊浪翻滚,疫肆猖狂。你们,用自己的
山菊花盛开时,正是秋季,水灵灵的灿烂。花、开在山谷里、水塘边,开在峭壁上、岩缝间,只要有一点可能,就有它的身影。它摇曳多姿,享受风儿拂面掠过,点缀着流年里的山水,焕然一新。山菊花的美丽,与公园里的观赏菊完全不同,它自由、随意、不拘束,缓缓地透着山地风情,迎着寒冷,依然绿意盎然,含情脉脉的身姿,开在满山遍野。展现出一朵朵、阳光般的笑靥,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山菊花的品性感人,有多少的文人墨客,游景观花,
夜凉如水,灯火凄迷。所有的心事淡淡夹杂着重重哀伤伴随世间万物在这一刻死寂,于这一季冬雪悄然埋葬。唯剩指尖的跳动捻成那字里行间,诉说着那些不可说。世事皆无常,风云多变幻。只叹是谁命运多舛,生死无依!谁又流浪在岁月的尽头之前揽尽所有荒凉,在途中歇斯底里的呐喊,凝噎无声。日月翻转,四季轮回。所有的蹉跎,在眉间的繁花落尽一片荒芜之后,徒留了谁在蓦然回首的流亡中,捡尽寒枝?时光如流,岁月如歌。在那些漂泊的风
近了,进了,曾经竹杖芒鞋,曾经无数次徘徊在山环与城市之间,曾经无数次想要告别那无尽的奔波,要永远要和你在一起。“故乡”。可现实告诉她曾经的那些一去不复返,那个曾在你怀里撒娇的懵懂少女已经不再了。如今走进你,再见到你,你就像个慈祥的老者,看着你迷失的孩子,看着她伤痕累累却如此倔强的站在你面前,我知道你一定很心痛。如今走进你,更像个失散多年的老友,知道你渴望她向你诉说她这些年遭遇的坎坷与不易。知道你想
朋友从外地打电话给我,帮我买了一个镇纸送我。挑肥拣瘦,发现只有一只稍有划痕的显得好看,打电话告诉我,怎么样?是另挑选一只样子好一点的?还是要了这只有不太完美的?我当然讲就挑这只好了。送人礼物,主要的还是含在其中的一份情意,想一想从千里之外,送一个镇纸给我,那怕就是一块鹅卵石,我也是很高兴的,何况还是一件工艺呢?!况且世上很多事都是古难全,礼物上有点不细看还觉察不出的小划痕,自然算不了什么的。我读了
转眼已是七月,天气变了又变,小雨接着阵雨,雨渐大,而我在回忆今年木棉花盛开的季节,如今的我再也不能欣赏到它的美,花开花又落,淡蓝色的天空还映衬着那份回忆,微微地让人发疼。窗外的雨还在下,往事如烟,忽然我乱了,想来是我不懂得珍惜美好的事物,让眼前所拥有的都烟消云散,一个不留神,时间狡猾地滑过我的指尖,前一秒已是未知,细想后一秒更让我愁怅万千。淡淡的忧伤落寞偷偷溜进了空洞的眼里,叶落满地,绚丽的红叶满
雪开的鬓霜,花繁的模样,我在你肚子上画着自己的“栋梁”。成为什么样?是你对我的期盼。“栋梁“是我希望能承的起的不落,不伤。你想过吗?其实我们都还小,只是渐渐得我长的比你高了些,强壮了些。时间给了我们很多的勇敢,你没有隐藏的给了我一身光,我带着它走过面具的伤。你还是穿着破烂衣裳,堵住了命运的抢。爱你,我们那么像,褴褛的披风,以最卑微的梦去战。站立在风中,昂起岁月的眼眸---不低头,不悲伤,怀抱里静藏